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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诗词水平的上限在哪里呢?如果拿刀郎在杭州花妖里和杭州城里李清照的诗作作对比:同样是写孤寂悲凉,刀郎用的是善于叙事的江南时调。而李清照也一样是叙事风格的寻常语度八音律。刀郎“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与李清照“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相比,千古第一才女是连听到的笑都于之无关了,她的诗显得更加富有张力。
李清照还极善用白描的手法刻画细腻、微妙的心理,如“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至今读起来仍然朗朗上口,易记易懂。这种诗作看似简单,实则功力深厚。可以说李清照的诗是足够我们当代所有人再学数十年也不为过。
再比如刀郎“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这句,因为时间是秒分时日月年的总称,时间本身是没有记忆功能,时间和树也没有相生相伴的联系,时间的树下在音韵上也颇有些佶牙拗口,而第一段首句“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中,眼泪却是每时每刻都有可能流下来,所以我以为用第一段的首句“年轮”互换第二段的“时间”似乎更合适。
还比如刀郎在《画壁》中有几句,很遗憾的说是存在重字病句和意涩缺点的,对比刀郎新专辑中精彩绝伦的其他首歌,这一篇算是唯一一个在文字上写糊的歌了(本人读了十多年的《李白全集》、《杜甫全集》,即使这些最有名的大家,他们的诗也并非全都很好,也有不少败笔。艺术作品从来就没有完美,再伟大的创作也总会有瑕疵,程度不同而已)。
最后《罗刹海市》这首歌不应出现海市的字眼等等。
总结来看在诗的内涵,词句考究程度上,刀郎确实远远赶不上古代的诗词大家。这种差距似乎比当代的书法家田蕴章与唐代欧阳询之间的差距还要大一些(你且骂我信口胡说吧)。当然你会说,拿当代人和古代人比诗歌水平,这纯属是耍流氓。是的,这种比法确实太有些过头。但是我想说的是,刀郎在他的歌里非常非常突出的表现出他真的是在拼命吮吸中国古典传统文化的乳汁,他的姿态是虔诚的,那份痴狂已经到令人动容的程度。我认为在当代人的诗歌里,刀郎已经是一个相当突出的一位了。至少同样写了几十年诗歌的我等平庸之辈,自认是远远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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